澳大利亚“对线日刊登题为《再提达芬奇:一位15世纪的艺术家是如何仔细研究人体的》的文章,文章摘编如下:
今年是莱昂纳多·达芬奇逝世500周年。这位艺术大师对人体非常着迷。他非常鄙视那些懒得学习解剖学的画家,这种情绪因他“把裸体人物画得像块木头,完全没有美感,因此你会认为你在看一袋子核桃而不是人体”的批评而几乎显露无遗。
他的人体画设想了一些非常不同的东西(活生生的机械力学),并结合他在许多调查领域探索过的想法,包括动物和人类解剖。在这一过程中,他提出了许多令现代科学家们伤透脑筋的问题,从人体力学到人类机械体的可能性。
2006年5月20日,达芬奇科技展在北京自然博物馆举行。这是达芬奇人体解剖素描草图。(视觉中国)
达芬奇没上过大学,只接受过随意和非正规的教育。他对人体的认识主要靠自学,很大程度上是经验性的。
达芬奇的笔记本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想法,包括论文、草图和杂记。在这些混乱的想法中,我们看到了达芬奇对人体的兴趣,他通过解剖来探索人体。达芬奇的解剖图显示了剖视图和多视图,这在他的时代非同寻常,但与现代机械制图和画法几何类似。
正如他写的那样:“如果你想彻底了解人类的每个部分,在解剖学上,你需要从不同方位看它,从下面、上面和侧面以及反面来考虑它,并探索每个身体部件的起源。”
达芬奇总是会跳出传统格局去思考。他的方法将解剖学与工程学联系起来,他对机械的兴趣与他对动作的着迷有关。他的作品形象地展示了机器、动物和人类的各个部件是如何动作的,力量是如何从一个部件传到另一个部件的。他设计出了各式各样的自动装置,目击者称,他将其中一些自动装置变为现实。
参考消息网4月3日报道法媒称,随着埃及准备在沙漠中新建首都,拥有欧洲人设计的古老建筑的开罗市中心正在竭力保护其文化遗产。
据法新社4月2日报道,漫步这一地区,行人会穿梭在融合了和欧洲特色、新古典主义立柱以及华丽装饰的建筑物之间。
但它的优雅和声望正在消亡,因为单向街道和曾经的宫殿都已破败,出售廉价服装和零碎物品的商店纷纷进驻。
建筑历史学家、导游志愿者艾哈迈德·宾达里在一群游客中说:“一些建筑处于严重破败状态。”
据报道,在开罗市中心、与解放广场接壤的这一地区通常被称为赫迪夫开罗,这个名字来源于赫迪夫伊斯梅尔·帕夏,他是19世纪中叶统治埃及的奥斯曼帝国统治者。他在巴黎之行中受到启发,将开罗变成一个具有欧洲影响力的现代化大都市。
该地区的大街小巷、建筑外墙和青铜雕像都让人想到法国或意大利的首都,这里长期以来一直拥有活跃的文学咖啡馆,也有政府部委的办公大楼。
报道称,当局传统上一直小心翼翼地确保这些建筑保持其风格,在这个拥有约2000万居民的城市中,许多人都很喜欢这个地区。
开罗古迹修复项目负责人丽哈姆·阿拉姆说,自2014年以来,根据赫迪夫开罗的一项计划,已经修复了大约350栋建筑。
据报道,2008年,当地一家建筑公司的一群商人成立了一个分支机构,以恢复市中心的文化遗产。
总经理卡里姆·沙菲说:“我们发现,保护开罗市中心的最好办法是要有经济回报。”该公司购买了市中心32栋建筑以及一家电影院。
参考消息网4月3日报道外媒称,人工智能(AI)程序可以临摹19世纪的著名肖像画,可以改变原画的风格,可以模仿已去世的大师的作品达到乱真的地步。
据西班牙《先锋报》网站3月31日报道,看到这些,我们不禁要想,模仿人类大脑的新技术(人工智能)的作用是否仅限于造假或者鉴定真品?它的创作是艺术吗?
对此,市场已经作出了一半判决,因为收藏家们已经开始购买和收藏AI作品了,另一半的判决则由20世纪最著名的艺术家安迪·沃霍尔作出,他说过:“只要包含了你自己的创作,即是艺术”。事实是,人工智能为我们打开了更多的可能性。
报道称,由一位艺术家、一位信息专家和一位经济学家组成的AI绘画小组创作了一幅模仿英国画家弗朗西斯·培根作品的模糊的肖像画,虽然清晰度没有达到画家本人的高水平,但小组信息专家乌戈·卡塞列斯-杜普雷表示,这其中包含了很多工艺,他说,“使用和应用AI算法需要大量的工艺,因为它们非常不稳定且不可预测。它们中的大多数都不能很好地运作,所以要得到有趣的结果要付出很多努力。你需要花很多时间来调整它们才能达到效果”。
造型艺术家在不久的将来需要担心他们的工作吗?实际上前方出现的是一个联盟,而不是竞争对手。这就是著名法国艺术家菲利普·帕雷诺的感受,他已经将AI应用于自己的作品、电影和装置中。马里奥·克林格曼则成为第一位依靠AI创作出的最终作品获得“流明数码艺术大奖”的艺术家。伦敦成为AI与艺术家之间这种友谊关系的展示中心,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以及不少画廊已经开始进入这一领域。
2018年10月22日,美国纽约,人工智能创作的画作《埃德蒙·贝拉米肖像》。(视觉中国)
报道称,英国伦敦巴比肯艺术中心将从5月16日开始举办一场AI展览,探索人类与AI之间的关系,克林格曼等艺术家、麻省理工学院的技术专家以及英国乐队“大举进攻”(Massive Attack)将会出席这次展览,该乐队从20年前就开始寻找能够帮助他们创作的永不会厌倦的新缪斯。
何塞·路易斯·德比森特是专业的研究人员,他擅长分析技术、社会创新、艺术与设计之间的关系,具有丰富的布展经验。在他看来,“使用AI绘画是新近才兴起的潮流”,但德比森特强调,“这只是自动系统在概念艺术、音乐等领域得到应用后的进一步拓展”,他指出,所有这些帮助创作的系统以及人工神经元电路的应用“不会取代艺术家。我们也不应该认为,只有艺术家才有创造精神”。在他看来,实验越颠覆,艺术效果越有趣。
参考消息网4月3日报道英国广播公司网站3月29日刊登了题为《父母上网晒娃:孩子的尴尬和安全隐忧》的文章,文章摘编如下:
这也许是保持联系的极佳方式,看着父母或用emoji表情包也很好笑。但是如果他们未经你允许就在网上分享你的照片,而且并未好好了解隐私设置,他们越界了吗?
美国女演员格威妮丝·帕尔特罗在网上分享了她与14岁女儿艾普尔滑雪的照片后,引发父母们是否该在网上分享孩子信息和照片的讨论。
超过15万人赞了这张照片,但是艾普尔并不喜欢,她用自己的私人Instagram账号写道:“妈妈,我们讨论过这个,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应该发任何东西。”
许多帕尔特罗的粉丝认为,作为母亲她有权分享女儿的照片,但也有人认为孩子们也有隐私权。
讽刺的是,孩子们在13岁前,技术上来说是不能注册大多数社交媒体服务的,这意味着一些守规矩的青少年开始上网之后觉得很震惊。
19岁的西班牙软件开发者伊图尔韦说,意识到父母在网上发他照片时,他“猛然醒悟”。
“我妈在我有手机之前就有Instagram了,所以我不知道网上早就有我的照片了,”他说,“我真的不喜欢我在网上的照片,我甚至不会把照片发到自己的Instagram账号上。所以我关注我妈后,看见她账号上我的照片,我跟她说‘删了它们,我没有同意你发。’”
伊图尔韦说,母亲理解他的担忧,迅速解决了问题。他说,所有的父母都应该这样做。
她在《快公司》杂志发表文章说:“当我看到她(博哈里母亲)多年来在脸书上发布我的照片时,我感到非常尴尬,而且觉得被背叛了。”
但是并非所有人都介意父母分享自己的照片。23岁的克里斯蒂在伦敦学习,她说她个人认为这“很正常”。
当她13岁时,她妈妈开始在脸书上发布她的照片。“她会提到我,这会显示在我的脸书上,每个人都可以看到。我认为这很尴尬,但我还没有烦躁到让她删掉的地步。”
“我21岁时,我妈妈在脸书上标记我,我看见她发了一堆我的照片,从我婴儿时期到二十几岁时,”她表示。
“她设置为所有人可见,我觉得很不安全。我不希望我婴儿时期的照片泄露,我知道通过谷歌你可以通过照片搜索到人名。她在网上上传越多我的照片,科技公司就可以获得越多我的外貌信息。”
爱沙尼亚塔尔图大学媒体研究教授斯巴克对父母分享儿女照片的现象进行了一些研究。
一项涉及爱沙尼亚9岁至13岁儿童的研究中,斯巴克发现,孩子们喜欢父母分享他们好的一面,但是父母和孩子对于好照片的定义有很大差别。
“在很多情况下,父母不会认为这些事情是大问题,但对十几岁的孩子来说,这可能会影响他们的自我形象。”或者引发潜在的网络霸凌,斯巴克说,分享的另一个潜在风险是“数字绑架”,陌生人得到孩子们的照片后用于欺诈或其他企图。
斯巴克说,许多父母认为,他们应为孩子的健康负责,只要他们觉得照片没有造成伤害,就不需要孩子的许可。
“(与孩子们)进行简单的讨论,了解他们喜欢的照片,以及上传它们是否合适,这有助于塑造更良好的亲子关系。”
伊图尔韦和萨拉都表示,父母一开始忽略他们的担忧,部分原因是缺乏对互联网隐私的了解。